话语,都能够以同样敌意的嘲弄给刺回去。
在任何人面前,表露出父子不睦的状态,让所有人放心。
但是现在,在考虑到儿子可能先前已经听到了全部事实之后,封煜面对儿子这样的话语,一时之间,就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了。
不过,看起来封炎好像也并不需要他的回答似的。
父子关系,好像一直就是很难定义的,每个儿子在长大的过程中,都在渐渐摒弃掉与父亲的亲密。
而封炎与封煜,从来就没有过什么父子间的亲密,自然也不会因为方才的这些插曲,就变得有多亲密无间。
只不过,素日里两人见面时会有的冷嘲热讽针锋相对,倒是也没再出现。
封炎又饮了一口酒,抬眸看向封煜,“我以为你已经不用再饮寒魄酒了。”
因为圣力早就已经不在封煜身上了,按说他应该也没了要饮寒魄酒的必要才对。
封煜忖了忖,脚尖挑过一张椅子来,坐下了。
鼻子里哼出一声笑来,“我饮这酒,大抵是会饮一辈子了。”
封煜看了一眼手里的酒瓶,目光似乎飘得很远,透出几分怀念之色来。
“我饮这酒,同朱雀圣力并无关系。”封煜指尖在酒瓶上轻轻摩挲着,酒瓶上镌刻的那个字迹,大抵因为经年累月的摩挲,已经不甚清晰了。
需要仔细看,才能够看出来,上面镌刻的是一个‘雪’字。
是封炎母亲的名字雪贞的雪。
“当初我受圣力折磨,每天都很痛苦。你母亲想尽了办法,才弄出了寒魄酒这样的东西,结合特殊的咒文,才得以某种程度上克制住圣力带来的自伤。”
封煜明明是说起曾经的痛苦,但那些曾经也重叠着他与妻子共度的岁月,所以他脸上并没有任何提及痛苦时会有的凝重神色,反倒是神色柔和。
封炎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