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的海边城市游历过。”
“那是北境的一个港口,因为虽然和北境其他城镇一样中年寒冷,但是因为此处的海深,不容易搁浅,也不容易结厚冰,所以想要去极北之陆的话,就得从这个港口乘船出海。”
“我父亲在此处游历的时候,在一个小酒馆里,见到过一个当地人口中的疯子。”
卓施然听到这里,目光倒是认真了起来,“疯子?”
“是的,这个疯子,在北境那样终年寒冷的地方,却好像一点也不怕冷,总是只着一件单薄的单衣,他腰间永远挂着一柄长剑。”
“这疯子鲜少与人交流,却是打猎和捕鱼的一把好手,经常用猎物和鱼获,来与人换钱,或是换冰酒喝。按说北境的男子,因为终年寒冷,庄稼很难成活,所以多半都是以打猎或是捕鱼为生。”
“可是听小酒馆里其他人说,这个疯子,打猎厉害也就算了,捕鱼厉害着实是让人难以想象,因为他没有船,也从没见过他有什么渔具。”
“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把鱼捕上来的,总不会……是那么大冷的天里,跳进冰冷的冻海,捕获上来的吧?”
听着蒋天星这些话,说实话,若是对封家的情况不了解的,可能真的就会觉得他就只是在说一个,他父亲曾经提及过的游历故事里的一个离群索居的疯子而已。
可是此刻,听到蒋天星这些话,卓施然却无法这么认为。
因为这人听起来不管怎么看,都像是封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