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对封炎时那又是龇牙又是立刺又是发出警告的叫声时,完全两码事。
“所以它不是脾气好。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封炎说着,看了卓施然一眼,目光里似是有些意味深长的情绪一闪而过。
然后才继续道,“它只不过是对你温顺罢了。”
卓施然听了这话之后,面色虽是不改,但是心里却闪过了一个想法:难道是因为喜欢灵泉空间的缘故?所以才会这样对我温顺吗?
因为卓施然或多或少也清楚,自己的力量估计和灵泉空间有着非常奇妙的关系。
“那还是挺好的。”卓施然随口说了一句,将这个话题揭了过去,转口问道,“是了,小爵爷看得出来这蛊虫的来路吗?”
“虽然不是特别清楚……”封炎说着,指尖已经裹了些精粹的灵力,朝着卓施然手里那个‘钵仔糕’伸了过去。
虽然这个半透明的家伙,的确是个凶物,但是架不住,它碰到的是封炎,这个比它要更凶的存在。
所以虽然‘钵仔糕’明显摆出了那种警告的姿态,却还是被封炎不客气的一手拎到了手里去。
封炎将它拎了起来之后,朝着靠尾巴很近的部分看了一眼,继续道,“……但因为我曾经在南境游历过,或多或少知晓几分,厉害的蛊师会在自己的蛊上,留下属于自己独特的标记。”
卓施然看了过来,就看到了‘钵仔糕’通体半透明的身子上,半透明的尾腹处,有个不甚明显的徽记印子。
卓施然仔细看了看,辨认了一番,“这好像……是什么花吗?”
封炎的目光深沉,盯着蛊虫尾腹处的徽记看了片刻,淡声说了句,“荼蘼花。”
卓施然转眸看向封炎,“小爵爷认得?”
“嗯,这是从万毒谷出来的。”封炎声音淡淡,“万毒谷是位于南境的一处地界。”
“南疆吗?”卓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