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伤口处理一下。
反正车厢里黢黑,也不用担心被看见,卓施然坐到了马车一边,略略背对着封炎的方向,就将衣襟解开了些许。
露出了圆润的肩头和小片胸膛,试图在黑暗中给自己处理崩裂的伤口。
只不过,自己先前的那些力量,好像因为没能压住的缘故,全成了开在脚下的草草花花给浪费了。
现在想要给自己的伤势治疗一番,都挤不出什么灵力来。
卓施然眉心拧着,原本脑中是在思考方法的。
可是方法没能马上思考出来,先思考到的是……另一个事情。
好像……似乎……大概……身后这位小爵爷,是能够在黑暗中视物的?
而自己居然,在急哄哄的过程中,忘记了这一茬?
卓施然的身形顿时僵住了,像是被关了开关一样,僵在了那里。
似乎就连呼吸的幅度都没有了,整个主打的就是个呆若木鸡。
封炎坐在她身后不远处,一双漆黑的瞳眸,在黑暗中依旧可以清楚看到一切。
所以,几乎看到了先前她宽衣解带的全过程。
而且,封炎觉得,这个素来聪明惯了的少女,大抵是真的透支得厉害,也受了伤有所影响的缘故。
竟然是没有反应过来他可以黑暗视物,竟是就一个略略半侧身半背对的姿势,坐在他前头。
于是,不管他想还是不想。
总之就看见了很是美好的风景。
而此刻,封炎看到了她陡然僵硬的身形,他知道,这姑娘恐怕到了这会子,才反应过来吧?
卓施然咬着嘴唇,眼神里也说不出来是羞还是恼,或者都有吧,但肯定也说不出来究竟哪种情绪更多一些。
“小爵爷。”她轻轻唤了封炎一声。
“嗯。”封炎淡声应了。
卓施然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