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你们别说了。”
这个老者,好像一瞬间老了十岁不止,仿佛连脊梁都有些佝偻了,他轻叹了一口,“还嫌不够丢人吗……”
几个言家子弟虽然眼神依旧难掩对卓施然的憎恨,但是却没敢反驳自家长辈。
言四长老在面对卓施然的时候,已经全然没了先前那些姿态了。
他忖了忖,就同她说道,“后续的事宜,我会回去同家族商量过,再看怎么弄。”
卓施然挑了挑眉毛,对此不置可否,毕竟要让言家医馆关张,大概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做成的事情。
她倒没一定要坚持在这一时,所以便点了头,“行,言四长老说话算话就行,我倒没有非要急在这一时。”
言四长老刚想说话。
就听见卓施然继续道,“但有一件事情,是一定要今天办的。”
言四长老表情一顿,就看到卓施然的表情倏然冷了下来,看着已经让人抬到这边的那块空的匾额。
“言苍要来跪着向我道歉,并且手书认输的匾额。这件事情,别说晚一天了,就是晚一个时辰,晚一刻钟,都不行。”卓施然声音冷漠。
言四长老忖了忖,便劝道,“卓九丫头,又何必急在这一时……”
主要是他听说言苍自从那天被丹鼎司礼请进监察司喝了杯茶出来之后,就一直备受折磨,人不人鬼不鬼的。
眼下也不知道缓解了没有,要是没缓解,让他来这里,岂不是在大庭广众下出丑么?
卓施然低笑了一声,“他是怎么陷害我的,言四长老想必有所耳闻,会有今天这些情况,都是因为这个因由。所以,今天除非天塌了,天没塌,这个歉他道定了,这个牌匾他也写定了。”
言四长老还是第一次,在心里那么憎恨言苍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有用的事情为家族没做几件,惹麻烦倒是厉害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