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势治疗起来,会这么凶。
她的状态不太好,只觉得封炎身体里那些狂暴的灵力,仿佛在自己身体里也开始肆虐了似的。比那天晚上,被他强吻渡酒之后的情况,还要严重。
卓施然不想再在这里久耗着,所以直接就找两个司礼大人给句准话。
言四长老迅速地反应过来了,他往前迈了一步,赶紧说了句,“哪有比试只比一场的?从一开始也没有说一局定输赢啊!”
卓施然默默攥紧了自己的手指,不动声色地咽下喉间的腥甜之意。
一双噙着清冷目光的凌厉凤目,轻轻眯了眯,冷眼看着他,“所以,你的意思是,要打车轮战,是吗?”
门口传来讨论声。
“言家可真是连脸都不要了啊。”
“输了居然不承认……”
“就这居然还是五大世家呢。”
这些讨论声,言四长老都听得清清楚楚,但他还是咬紧了后槽牙,不为这些声音所动。
怎么能就这样认输?哪怕还有一点点机会,也不能就这样认输!就算现在受人耻笑又如何?这些都是暂时的。
是人都健忘,只要等时间洗涤,现在的耻笑,很快就会过去的。
可是如果真的认输了,让言苍手书了那个牌匾,就没有那么容易过去了,那块牌匾永远是个铁证。
人们的耻笑,也永远不会过去,不会停止!
而且,他们言家世代都是能医擅药,别人看热闹的,兴许看不出来,还觉得卓施然给封炎治疗过之后,举重若轻很是轻松。
但言四长老作为言家长者,最是清楚,封炎的伤是个什么性质,有多难搞。
她绝不可能轻松。她的状态,也绝不可能像看上去这么好。
只不过这个女子,在众人面前忍住了罢了。
这般心性,能忍能狠的角色,将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