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你。”
对着无人的空气嘟囔了一句后,若拉又伸手捏了捏罗宁的鼻子,本还想将其按成猪鼻子形状的,但想到他是伤员,若拉便熄灭了这个想法。
将裙摆制作的布条穿过担架中间的横挡,然后挑起担架的一头拖着向前走。
北地的环境恶劣,天气说变就变。
雷雨才停没多久,天边又飘来了黑云,同时轰隆隆的雷声也从远方响起,听着就仿佛是雪峰崩塌时产生的咆哮。
若拉抬头看了一眼天际,兴知自己必须找一个能够遮雨的地方,不然在冬天淋一场雨,就是她也得生病,更何况还有一个重病号。
若拉拖着担架在草原上跑的飞快。
三十分钟后,一块斜坡背后的草皮下,若拉正手搅乱的挖着引水的沟渠。
若拉没想到学院教授的野外求生知识有一天竟然能派上用场,若拉一直以为自己永远也用不上这些知识,上课时还和老师讨价还价说自己能不能不学...
现在回想起来,若拉非常庆幸自己当时没有逃课,也很感激那位教官当时的坚持,如果没有教官“我的课谁也不许缺席”的坚持,若拉一定会后悔一辈子。
就是有些对不起那位教官,因为事后若拉动用关系把他罚去洗了一个月的厕所。
若拉抱着双臂蜷缩的罗宁的身边,心里抱怨着雨究竟什么时候才停。
她必须尽快找到治疗物品,将罗宁身上的伤势稳定下来,不然以他的身体,肯定到不了边境线。
只要到了边境线,或者离边境线很近的地方,若拉就可以使用罗宁给的信号枪了。
这样两人就得救了。
雨丝倾斜,顺着缝隙钻入小小的空间,落在了如同象牙一样的的冷白色雪肤上。
若拉往里缩了缩身体,心里好烦躁。
这该死的雨,真是没完没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