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留下的东西啊。”
观月无语,“最好你能保持这份自信,今日的攻城战至关重要。”
老猫抬了抬眼皮,老神在在般说道:“急什么,你且看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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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九牛弩的横空出世,这场攻城战的天秤逐渐往这边倾斜,不过大宁那边的守将亦非浪得虚名,仍在负隅顽抗,短时间内很难打下来。
子桑瑾和众将商议完一人坐在军帐中,匙水走进来,“殿下,隶城的信。”
子桑瑾倏然抬头,“拿来。”
匙水脸上多了半边银色面具,他和花嫁在萧疏离开后装作狼山营的人趁乱跑出皇宫,不过花嫁一个女子到底还是被认出来了。
匙水回头再去找人的时候,花嫁被一杆长枪定死在宫门旁边的城墙上。
之后匙水千难万险才逃出王都,见到子桑瑾的时候浑身是血差点没救回来,幸好半路上遇到了一位医女。
说来也巧,这女子不是别人,却是当初离开王都的禾禾。
禾禾的身边还跟着无罪,最开始禾禾还会赶人,但是怎么都赶不走之后就由着他去了,禾禾本性善良,她知道无罪只是兴王妃手里的一把刀,渐渐地,原本不多的戾气也消散了。
匙水半张脸被削掉了,深可见骨,因而戴上半张面具。
看完信,子桑瑾眼底露出一抹沉思。
匙水道:“孟刺史是否不愿相助殿下。”
“倒也不是。”匙水是子桑瑾的心腹,没有什么不好与他说,“孟刺史要我娶孟小姐,他日如果是我得了天下,必许孟小姐皇后之位。”
孟学礼在经历帝丘一案的牵累后彻底明白权利的重要,如果皇帝身边没有自己靠得住的背景,不论官坐到了什么位置,皇帝随便一句话都能将你再打入尘埃。
在大宁朝,孟学礼做到死也不过隶城刺史了,如若在形势未明时投靠子桑瑾,他日子桑瑾功成名就,他孟学礼就是开国功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