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执亦有错,然苏府与广平伯府婚约在前,两方结亲势在必行,我有言在先,孟小姐若实在要苏执负责,不能为妻,只可为妾。”
陆安然用余光虚睨了孟时照一眼,表面上看不出什么,但从她紧绷的身体看来,心中定然是生气的。
孟时照红唇轻抿,语气里多了一分强硬,“苏国公误会了,孟府再不济也不会求着将女儿送上门为奴为妾。”
苏国公意外,“不是吗?那你来做什么?”
“家妹和方府小姐无冤无仇,却因苏公子几次发生争执,前日街头,方小姐更是重伤家妹,还安排了打手威胁府中丫鬟不得求医。此事虽与苏公子无关,但说到底没有苏公子在其中搅浑水,她们两人怎会闹到这般地步。”
孟时照态度从容不迫,于平静中隐隐给人一丝压迫感,“国公爷教子有方,定不会容忍子孙犯错连累他人,方府那边我还没去,不知能否请动国公爷前去问问,对这件事打算如何处理,我与孟府静候佳音。”
苏国公浑浊的老眼半眯,从中听出一点威胁——显然,孟时照要苏府和广平伯府给孟芝一个交代。
不等苏国公回复,孟时照又道:“对了,家妹一只眼终身受损,再无恢复可能,因而身心受到重创至今不能面对。”
苏国公带着一股气把人请出去,回头重重拍了一下桌子,问老管家:“苏执呢?给老子把他抓回来!”
回去路上,孟时照呼出一口气,“你别看我,我不是威胁苏国公,其他不说,就方燕伤了孟芝一事上,广平伯府和苏国公府必要给我们孟府一个交代。”
“你怎么不直接去广平伯府。”
孟时照轻嗤:“以方燕为人可以看出广平伯府的家教,以及背后必然有一位不那么深明大义的主母,我若贸贸然上门,那方不要名声闹起来,反而有损我的颜面。倒不如让苏国公上门去两方暗中协商,不管结果怎样,以苏国公的为人,我还是信得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