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大火。”
陆安然听袁方说完,还是不理解,“我听说柳长和过继至柳府大夫人膝下时,起初她并不情愿,而且柳长和死的时候也并不见得多伤心,怎么又变得痛失爱子,无法承受了?”
袁方:“养久了总归有感情,我们外人哪里知道呢?”
“相爷的棺木也一并被烧了吗?”
“不错,护卫军发现的时候棺盖被推开放在一边。”袁方叹道:“否则不一定会被烧毁。”可怜一朝丞相,竟落得尸骨无存。
陆安然半垂下眼眸,总觉得哪里有说不出的怪异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