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弓腰客气地说道:“两位大人,里边请。”
礼部尚书回过神,清了清嗓子摆出严肃脸,嗯了一声:“先带本官和范大人去给柳相上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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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柳相知突然过世,陆逊和陆安然商议过推迟了离开王都的日期,正好萧疏也快要醒了,万一遇到路上奔波,反而于他无益。
水白莲不知道怎么听说了鹿陶陶留下纸条的事,找到陆安然开门见山说道:“送公子去鹿城我赞同,正好雷夫子在南疆,可以多一条选择,不过我也要一起。”
陆安然淡淡反问:“凭何?”
水白莲蹙眉道:“我是公子的侍女,陪在公子身边不是很正常吗?”
“既然你觉得正常,为何要来问我?”
水白莲被说得一时间失语,终于不愿意承认般说:“公子之前说两年期已到,可让我随时离开,但如今公子身中剧毒,我不能离开。”
陆安然没说可与不可,丢下一句:“师兄这几日快要醒了,你自己问吧。”
水白莲先一喜又忍不住担忧,“真的吗?公子的毒解了?”还要跟上去,让无方出手拦住。
昨日随南宫止过去相府没有准备,陆安然看到灵堂内除了柳老太爷,竟然连一个守灵的子女都没有看见,白纸都是庞经抽空在烧。
陆安然不清楚柳府的情况,便自己让春苗备了些白烛纸钱,打算傍晚再过去一趟。
到下午的时候,陆府大门被‘砰砰’拍响,春苗开门后跑进来一个小丫头。
春苗没见过,“你找谁啊?”
“我找我们家小姐。”丫头看着很小,十四五岁的样子,抹着眼泪哭哭啼啼。
春苗觉得被人堵着门哭不吉利,拉着人进来说道:“你找小姐跑来我们家做什么,难不成我们府里头还藏着你家小姐不成?”
“我不知道,我家小姐同你家的小姐是好友。”
春苗莫名其妙,“说来说去,你家小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