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紧,这个狗又太贵了,本官可能金钱上有一点点困难。”
陆安然面无表情,“袁大人想让我去买一条狗。”
“一切都是为了案子。”
“袁大人可能不清楚,本朝仵作月俸六钱,而我未在任何衙门挂职。”也就是连六钱都没有。
袁方腆着个脸干笑道:“云世子财大气粗,定是看不上那么一点小钱。”
陆安然刚要开口否决,袁方又说道:“陆姑娘你想想看,云世子在城外别庄逍遥快活,你得做点什么让他明白你的立场,男人嘛,偶尔也要立点规矩。”
哦,对了,在外人眼中,云起还在寻欢作乐。
话一改,陆安然点头道:“袁大人说的有道理,他能花银子取乐子,我也可以。”
袁方抚掌道:“陆姑娘这么想就对了,明天咱们一起去狗场买狗!”他走出去几步,不放心地转头叮嘱道:“说定了啊。”
得了陆安然肯定答复,袁方总算心满意足,走出小花园的时候还觉得自己格外机智。
吊唁的宾客待的时间并不会很长,只有与武安侯府沾亲带故的一些人家会留下吃个午饭再走。其他人比如陆氏父女,基本上待半个时辰左右表达一下对亡者的哀思之情也就够了。
陆安然正要去后面找陆父,不经意碰到了南宫止。
他孝服在身,俊逸的脸庞展现出与平日极为不同的严肃庄重,不知道是否与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有关,现在再看,总觉得他身上透着隐隐的皇家贵气。
陆安然先开口:“南宫世子,节哀。”
因南宫止以武安侯世子的身份戴孝送葬,陆安然还是称呼了一声南宫世子。
南宫止在看到她后脸色缓和些许,“我父亲病了许多年,或许于他而言亦是解脱。”
陆安然没想到他会说这话,露出几分恰到好处的惊讶,“世子能这么想就好。”
“陆姑娘,会不会觉得我太过于薄情寡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