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已是他一生幸事。”
“大人见过我父亲?”
柳相知颔首,“前几日一起喝过茶。”
陆安然困惑于他们之间的关系,照理说柳相应该与皇帝是一边的,就如广白所言,当年送上人头的是她父亲,但逼迫舞阳公主的人里却有柳相知。
既然那样,她父亲和柳相知之间还能像多年前一样把酒言欢吗?
“你先回去。”柳相知跟她说。
“大人……”
柳相知同往常一样春风和煦的态度说道:“皇上不会见你,但会见我。”
“大人要替我父亲求情吗?为什么?”
柳相知笑了笑,“陆逊与我同窗数载,难道不值得我走这一趟吗?”
在陆安然无数疑问中,她让柳相知留下的人拦住了,眼睁睁看着柳相知在宫人的陪同下走进宫门。
“陆姑娘,丞相让我们先送您回去。”柳府家丁道。
陆安然婉拒,“多谢,不用了,我自己走。”
从皇宫到吉庆坊一路,陆安然脑子里一直在想,关于她父亲,皇帝,柳相,还有舞阳公主,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
回到家,发现云起和观月在院子里说什么,看到她后云起皱了一下眉,将人拉到身边问:“怎么了?脸色不对劲。”
陆安然摇头,“没事,你们在说什么。”
“哦,那个人找到了,不过浑身发烧,烧得有些神志不清,别的地方不方便,就送你这里来,我让墨言去请萧疏了。”
话音刚落,萧疏背着药箱出现,他这几日忙于苏家大公子的病情,有段时间没来吉庆坊,来不及寒暄,让观月请入了隔壁的院子。
迎面撞上鹿陶陶,不知是不是云起打过招呼,倒是没有说什么,只是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哼,然后扭头就跑了。
墨言稀奇道:“太阳从西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