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说你没有?”皇帝冷哼道:“你在重阳节那日酒醉吐真言,不止是朕听见了,舞阳也在场。”
陆逊摇摇头,过去多年,他已经能用平静的口气诉说出来,“皇上,臣喜欢舞阳公主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她那样的女子,有谁会不喜欢呢?”
可是舞阳从没有表露过对谁的好感,她是一位皇室里堪称模仿的合格公主,雨露均沾地将仁爱撒给天下人,又在朝廷需要她的时候,一句话也不说的接受圣旨。
或许有人说她软弱,舞阳只会淡笑着道:“身为公主,享受了荣耀,就要担负同等的责任。”
那个时候,舞阳和子桑九修接触最少,结果陆逊因陆氏家事回了一趟蒙都,再赶回来的时候,一切都变了。
陆逊和柳相知都不知道……
不,陆逊心想,柳相知也许或多或少知情一点。
原来他们在稷下宫那段时日,子桑九修早就暗中成了皇帝心腹,离开稷下宫直接一飞冲天成了皇帝得力重臣。
子桑九修想把陆逊引荐给皇帝,但陆逊有自己的傲气,说他一定要参加科考,与柳相知在考场上好好厮杀一回,看到底谁能独占鳌头。
也就是一年半的时间,摇摇欲坠的前朝抓住了子桑九修和舞阳这颗稻草,并且强硬将两个人绑在一起,却导致了最终的倾覆。
“所以,你承认你和舞阳的私情了?”皇帝冷冷的话将陆逊飘出去的神志拽回来。
陆逊跪到地上,以请罪的姿势道:“臣有罪,但不是臣和舞阳公主有私情,而是臣私自救了楚汀。”
皇帝微微凝眉,似乎想不起这个名字。
“楚上将军府幼女,曾经是舞阳公主的伴读,也是她至交好友。”
皇帝想起来了,“顽固不化的楚魁?”
“是,楚魁对新政不满,拉帮结派,并且暗中和前朝余孽来往,皇上下令全族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