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西北和东北方位。”鸿无道长拂尘一甩,往北一指,“以城南为中心分布,阵眼分别是东南,西南,东北,西北,如今其他三方已就位,只缺其余两方,就可完成布阵。”
但要说西北和东北两个大致方向,目标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具体位置,道长是否能推算出来?”
袁方问这个不抱希望,没想到鸿无道长却点了点头,“以贫道来看,这两个方位最具灵气莫过于皇陵和皇宫。”
“皇陵?皇宫???”袁方一声比一声大,脸部因为震惊都变得微微扭曲,“不会吧,凶手胆子这么大?”
鸿无道长微微阖目,一脸世外高人的模样,道:“贫道只做推算,至于其他的,还请袁大人自己斟酌。”
三元宫地位超然,鸿无道长能帮到这个份上袁方只有感激,哪里敢对着他大呼小叫,“本官明白,本官这就去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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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让人收罗的各种迷香外,袁方还叫人将陈永信衣袖上沾了迷香的那一片布料剪下一起带来。
陆安然在药房里忙了一个白天,其他的迷香成分并不复杂,唯有陈永信身上那种令她陷入困境。
陆安然虽然不敢说对天下毒物了若指掌,但她这一年多来专营于此,大部分药性都能说个所以然,可是眼前的迷香所用药材,却怎么也对不上。
广白揣着双手溜达进来,看到的正是愁眉苦脸的陆安然,“一点迷药罢了,就这么被难住了?出息。”
陆安然站起来,“师叔。”
广白坐到她对面,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斟茶。
“茶凉了。”陆安然提醒。
广白手里的茶杯抵在嘴唇边,瞪她一眼,“我就爱喝冷茶!”
话虽这样说,广白浅浅喝了口就把茶碗放在一边,语气凉淡地问道:“你喜欢制药做方,为何入医辨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