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将人运来?”
袁方未回答,而是说道:“这点稻草的厚度,盖不住一个人。”
小刘拍了拍板车,“这人真有意思,还真的怕红薯颠坏啊,弄这些个稻草铺上。”
老仆虽不理解他们在说什么,但这个话还是能接上,“所以说这后生是个实在人。”
袁方紧蹙的眉头一直没有展开,在这个狭小的地方兜了几圈,对老仆说道:“角门在哪个位置?”
老仆把一捆柴火搬开,领着人在灶房中间穿过,紧靠着一扇木头门,“这里平日就我和老婆子走,买东西倒夜香都方便,老爷和夫人就走前边大门,自从小姐们出嫁后,如今连两位少爷也分家住外面,家里头冷清多了。”
老仆唠叨一路,袁方问道:“父母在不分家,怎么陈家两位公子分府而居了?”
“这……”老仆脸上闪过一抹不好言说的表情,岔开话题,“大人,您看这就是角门。”
袁方查陈家人的时候早已清楚这家人底细,刚才问出来后他自己马上想到,哦,对了,陈家女婿受帝丘案牵连,陈家两个儿子怕连累到自己,干脆就分家搬出去以示撇清干系。
“钥匙还在身边?”袁方又问。
老仆顿时紧张地找了半天,最后福嬷嬷给他送过来,“瞧你这个记性,就放在前头桌子里。”
“哦,是,脑子糊涂了。”
从后院离开,小刘以自己的觉悟分析道:“大人,这人说了回来取板车,若是不来,一准就是凶手。不过真是凶手,他不可能平白无故放个板车进来,也没有偷福伯钥匙,莫非……”他比对着围墙和板车的高度,揣测道:“从外面爬墙进来跳在铺满稻草的板车上,这样可以消音?”
袁方侧过头来认真地看了他一眼,“你很有想法。”
小刘自觉被大人夸了一句,喜滋滋道:“谢谢大人,小的再接再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