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几块木板没有白拦,起码大家不用直接对着马浩家大门,如今看着黑漆木门总感觉阴森森,可怕得紧。
陆安然没有被拦,因着留守的京兆府衙役还认得她,“陆姑娘,您怎么来这里了,这地方冷飕飕的,可不是你一个姑……”
衙役自己说着也觉着不对劲,别说大白天,晚上这姑娘还来验尸呢。
“嘿嘿,您要去看看也成,反正也没什么东西了,杨捕头昨天来过,没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衙役把其中一块木板推开点缝隙,陆安然和无方走进去,他也跟着进去了。
一切都还是原来的模样,这所房宅的时间停止在马浩夫妇死亡的时刻。
树上马浩上吊的地方挂了一根绳子没有取下来,空荡荡放在那里,要是个胆小的晚上看到,还以为见鬼了。
地上用石灰粉画了个人形,圈出马钱氏死时的位置。
陆安然看向挂八卦镜的地方,正好能让马浩死前看见自己的样子,看着自己求生无门苦苦挣扎,看着自己满脸开始扭曲变形,身和心两方面的绝望同时倾覆而来,将生息一点点压制,直至最后一丝气息在人间消散。
院子里衙役翻过好几轮,实在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陆安然站在房间前面,问衙役,“我可以进去吗?”
衙役挠了挠头,“应该没事吧,只要不动里面的东西。”
陆安然先去了马浩和马钱氏的房间,其实从里面的很多物品摆放都能看出,两个人虽同床入睡,但各自的东西放在一边,绝对不会挨着另一人。
陆安然只看了表面的,没有翻动什么,然后去了隔壁一间小房间,马南南的住所。
屋子朝向西,对于王都这种气候潮湿的地方来说,这个房间冬冷夏热,常年没有阳光照晒,可谓非常糟糕。
房间很普通,别人有的这里也有,但要说起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