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救她之后,她便只认苏执一人,不记得其他人其他事。”
孟时照冷笑:“她丢了脸面,哪里敢回孟府,我认识她多少年,那点伎俩如何不清楚。不过是看着苏二公子的身份,想着没有世子夫人的名头了,嫁入国公府虽当不得家,也实属不错,何况苏二公子无论人品身家都比平阳侯府世子高了一头,她如何舍得放过。”
陆安然低头喝了口茶,对于这些却不好回应什么。
孟时照问道:“对了,苏国公府大公子坠马摔伤了身子?”
陆安然点头,“摔到后背,日后怕是不良于行。”
孟时照眼中闪过一抹恍然,“难怪孟芝如此,国公府日后自不可能交给一个身有残疾之人,若是这样,家业就要交到苏二公子手里。”
接着红唇一扯,讥讽笑道:“她是想要当现成的国公府主母。”
彼此针锋相对多年,没人比孟时照更了解孟芝的眼高手低,通常她不愿意管,但同为孟家女一荣俱荣,孟时照不得不时刻警惕。
然而这次获悉孟芝目的,孟时照反而不急了,“让她去,什么国公府侯府,她真以为那么好进,当其他人都是蠢的,只有她一个聪明人。”也不想想,那些个爵位当初是如何挣来,又如何经久不衰。
陆安然心有戚戚,大家都说苏国公没有心机为人粗鲁,却没有多想,苏国公府子嗣凋零,两个孙子支撑不起这么大的门庭,这么多年来,他一个人怎么撑起的诺大家业,不遭王都各世家打压,谁提起都是笑一声苏正那个大老粗。
这一切,全靠苏国公的‘毫无心眼’。
孟夫人张罗着上菜时,两个人的话题就此结束,再回到了救命之恩上来回掰扯几句,孟夫人就差当场认陆安然为干女儿。
陆安然许久没有过这么窘迫的境地,等从孟府出去,从里到外皆松了口气。
孟时照眉头往上一挑,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