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看?”
子桑瑾不假思索道:“众所周知,南疆王一府遭遇歹人加害,父皇一向仁爱天下,世人皆称颂父皇德政,若有三言两语乱传,定是居心不良之辈。”
“萧疏,你觉得,是不是朕?”
南疆王这个词似乎离萧疏很远了,但又好像这辈子都无法与这三个字彻底划分界限,萧疏摇了摇头,“不是,草民的父母都死在盗贼手上。”
皇帝笑了笑,眼底仍旧冰冷,“是吗?就像你如今想让朕相信开颅之法,是为了治朕的头疾一样地信任朕吗?”
他转头对着子桑瑾,眼中似有浓雾翻卷,沉沉压制而来,冷声道:“太子,你太令朕失望了!”
“父皇……”子桑瑾浑身发冷。
这一句话,比任何否定都重。
“萧疏,朕给你十日时间,若没有他法,朕就当你公然欺君,到时候提头来见朕。”皇帝的话回荡在临华殿,也久久激荡在萧疏和子桑瑾心中。
子桑瑾心事重重地离开临华殿,等没人了,一把拉住萧疏闪到墙角下,“小舅舅,你怎么能对父皇说出开颅这种话?”
萧疏坦然一笑,“殿下,医者眼中只有病患,如对病患说谎,如何治病。”
“可是,那也不能直接说啊。”子桑瑾叹口气,“别说父皇不信,便是我也没有听过这么……惊天动地的治病法子。”
“我虽平生未见,但药圣书中有详细记载,今日我一把脉,与药圣留下的脉案相吻合,加之我自己推测,八九不离十。”
“小舅舅勿怪,我并非疑心于你,但……父皇乃天子。”子桑瑾想起刚才种种,又苦笑,“我只是担心父皇身体,奈何……”奈何皇帝对自己猜忌深重。
到底皇宫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两个人很快分开各自回去。
萧疏没有回自己老宅而是去了吉庆坊,想着借陆安然那本《千金药典》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