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小美的朋友,蒙都陆氏的人。”
黄夫人就是个生意人家,哪里懂得蒙都陆氏代表了什么,听着是郑缚美朋友当下不喜,“今日家中不方便招待,而且没有主家允许擅闯后院,身为闺阁小姐,不觉得失礼吗?”
陆安然没有理会她的话,径自走到郑缚美身边,中间有人挡路,无方举着握有长剑的手往前一比划。
无方满身煞气连冲锋陷阵的士兵都能吓退,更别说区区几个黄家人。
陆安然左手三指搭脉,墨言用脚踢了个凳子过去,待她坐下,和无方一左一右就像两尊杀神镇守。
郑缚美混混沌沌中感觉全身燥热的身体有一抹凉意靠近,她侧过脑袋来,对上陆安然淡然无波的眸子时,心里一下子涌起强烈情绪。
“收敛心神,不要说话。”陆安然平静的语调像是有魔力,马上抚平郑缚美焦躁不安的心,“我来了,你放心。”
这一句话,让郑缚美再次潸然泪下。
她想不明白,只有几面之缘的友人在她遇到危险时不顾一切赶来,而同床共枕本该最亲密的丈夫却于关键时刻选择放弃。
陆安然看着郑缚美因高烧而潮红的双脸,眼神甚至都开始有些涣散,心道:情况比想象中还不妙。
幸而观月动作不慢,和萧疏两人及时赶到。
“师兄,高热不散,气力不济,有性命之忧。”
旁边稳婆朝前摊开两只手,手上全是半干的血迹,“少夫人难产,生不下来。”
陆安然的语气虽与平常一样,但萧疏敏锐听出里面的隐忧,萧疏将手放在陆安然肩膀上轻拍一下,淡笑道:“无事,我在旁指引,你伸手替她拨正胎位,否则这一胎保不住。”
“什么保不住?!”黄夫人嗓音尖锐地叫道:“这是我们家的家事,你们什么人来这里指手画脚,多管闲事。”
陆安然偏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