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东西。”
鹿陶陶唏哩呼噜连汤和馄饨一口咽下,抽空抬头道:“真奇怪,又不是你们两成亲,难道还没空找口吃的。”
“可别提了,新娘还没进门连头都丢了,哪里还有喜宴。”
鹿陶陶精神一震,“无头新娘,这么有趣的场面,陆安然,快仔细说一说。”
要说这个案子,还真是奇怪得很。
云起:“新娘前一日中毒,媒婆和家中所有人确定上花轿的是本人,一路上没有停顿过,却在祁府门口变成无头新娘,且新娘的身体打了两根长钉。”
陆安然若有所思,“祁尚从苏府接了新娘后游街而行,一路上众多人围观,新娘没有被换的机会。”
观月指出,“还是在苏府出的事。”
陆安然沉敛眉目,道:“关键是,那个下毒的人是谁?”
云起轻哂,“这就要看袁方能不能查出来了。”..?
总归这件案子不归提刑司,云起乐得轻松,至于唏嘘感叹这些情绪云起是没有的,他又不认识苏湘湘,没有那种替人怜惜的情怀。
倒是觉得祁尚委实倒霉了些,人没娶着,好好的喜事莫名其妙成了丧事,“这桩案子一日不查清楚,依照祁尚的性格,估计以后都过不去。”
鹿陶陶抛着一个柿子玩,闻言撇撇嘴道:“娶不成就娶不成呗,反正那个女人也不怎么样,要真嫁给祁尚了,那木头迟早被戴绿帽子。”
云起想起牢里的凤小侯爷,“当初凤倾和汤淼闹出矛盾还是因为苏湘湘,如今苏湘湘死了,这两一个重伤一个坐牢,这世上的事,好像冥冥中有种因果。”
“哈,我就说嘛,不是祁尚倒霉,是这个女的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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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湘湘的死,犹如一滴冷水落入热油里,炸得噼里啪啦响,王都城里但凡被苏湘湘的才华折服的男子,全都扼腕痛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