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所以我们来看看。”云起说起谎眼都不眨。
果然,乞丐立刻同仇敌忾道:“就该如此,不过你们来得不巧,今天他没出来。”
“怎么?他难道不是天天过来?”
“也不是,他躲起来了。”乞丐语气里有几分幸灾乐祸。
不用云起再问,另一个乞丐主动说道:“昨日不是有个女子骑马溺水吗,就是因为他躺在路中间,人家为了避开他,那马忽然间失控,就冲到池塘里去了,他怕官府和女子家人找他算账,当场就跑了。”
晚一步过来的观月正好听到这一句,没想到他跑遍附近家宅,跑得腿都快断了好不容易找到个刘娘子,结果漏了街边的乞丐。
一天下来,想要的结果终于找到,陆安然呼出胸口一股浊气,“竟然是这样。”
云起用手轻拍她的后背,“世事无常。”
观月回去同墨言他们一说,墨言当场表示:“为了这样一个烂人,真是白死了。”
虽然观月口中没说什么,却难得同意墨言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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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三个月多月,陆简妤再次登门,“祖母来信,有一封是给你的。”
陆安然拆开一眼扫过,开头就是训斥,大体说她在外如何不识大体,让陆氏跟着丢尽脸面,之后又大篇幅强调了陆氏百年望族岂容你抹黑,到最后才勉强接受了在陆主母看来非常不体面的婚事。
陆老太太说什么陆安然并不上心,她想起之前收到的陆逊的家信,没有问其他人任何事情,只关心——“你是否自愿?”
陆安然回信,将她的心意写下让陆逊明白,这姻缘并非外界说得那般不堪,而是包含了她全部的真心真意。
这家里,只有陆逊让她在意,所以陆祖母再骂难听点,陆安然也不会当回事。
陆简妤偷觑她的神色,“大姐姐,祖母都是为我们好,你切不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