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然听着越发不靠谱,“这么说,他并非正经生意人。”
“陆小姐你要和他做生意的话,我劝你还是小心为上,虽然生意人利益为重,但也不是什么生意都能碰。”
陆安然眼底露出一抹沉思,“黄夫人,如果方便的话,能否将你口中的陈家告知我。”
“不方便倒是没有,就是……”郑缚美疑惑道:“马才明这等人物,为何陆小姐如此在意。”
陆安然不能据实以告,只道:“我帮朋友打听。”
仔细记下陈家人姓名住址,两人又多说几句,郑缚美起身告辞,“等我生了孩子,我们再约着骑马打球。”
秋蝉收拾茶具,见陆安然坐着不说话也不动,“小姐乏了吗?不如去里间小息片刻。”
陆安然摇了摇头,“马车还在门外吗?”
“在的呢。”
陆安然朝外走,秋蝉跟在后面,“小姐要去糖坊廊吗?”
“先去一趟提刑司。”她走到院子里脚步停下。
云起正从外而入,明显听到她的话了,笑问:“才一夜没见,就相思入骨了?”
来了正好,省得陆安然再跑,挑着重点说了之后,道:“我想找人与陈家沟通一下……不过他不一定还会去做这桩生意……”
云起意会道:“你怀疑马才明,确切地说,你怀疑绯烟的死和马才明有关?”
“原来没想过。”
“但是黄夫人说他性格偏激,喜剑走偏锋。”
陆安然点点头:“你当知道,虽然这些年北境世家学着王都做派,家中但凡女子改为马车出行,以作仪态,但北境普通百姓不分男女,自小都会骑射,每年还会进行一些赛马和射箭比赛。”
所以,绯烟怎么会因为区区一匹马突然狂躁就手足无措,以至于慌不择路坠下池塘。
“按你这么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