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对不对。”
钱财于陆安然而言看得没有那么重,只是眼看着陆安然神色不好,春苗更加忐忑,“小姐,奴婢不应该私自做主。”
陆安然对上春苗的眼神,“春苗,绯烟没了。”
“呃?”春苗一下子没听懂,随后笑道:“也对,日后不能再叫绯烟,是该改个名字重头开始。”
“绯烟溺水,就在吉庆坊外面池塘。”
春苗笑容定格,她是听说吉庆坊外面池塘出事,好像有什么人掉进去了,邻里好多人去围观,但她和秋蝉一心等着陆安然回来,也就没有跑去看。
“今天溺水的人……是绯烟。”最后两个字从春苗口中说出来,声音有点抖。
虽然春苗和绯烟没见过几面,交情没有熟到为她痛苦难受的份,但乍然听到认识的人出事,心情总归有些复杂,“怎么会这样呢。”
春苗是个软心肠的人,当初在尹家村听到捉弄过她的苏苏出事都掉了几把眼泪,如今更不得了,嗓音哽咽着道:“眼看能过好日子了,怎么就这么突然呢。”
服侍陆安然睡觉的时候,还在念叨绯烟连个亲人都没有可怎么办,得置办两套寿衣,还要找人来充当‘孝子’,在她灵堂前哭一哭,否则太过冷清,最重要的是多烧点纸钱,下边肯定也要用银子开路,才能少受点罪。
也不知是被春苗念叨多了,还是陆安然自己心里藏着事,一整个晚上梦里全是鬼火飘忽不定,前一刻绯烟还在笑,后一瞬她变成了医辨宗的一具枯骨,但是转眼枯骨又成两具,突然爬起来开始打架。..?
陆安然扶着沉重的脑袋坐在床上发了半天呆,春苗试探着敲门进来,“小姐,你何时醒的,怎么不唤奴婢呀?”
陆安然随便应付道:“刚醒,你帮我拿素色那套衣服,让车夫将马赶在门口,吃好早饭去一趟糖坊廊。”
不过这一趟陆安然没有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