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亲,去天牢不怕沾染晦气么。”
祁尚一摆手,“纯属无稽之谈,我和小侯爷相交一场,作为朋友,见到他有难,能帮自然要帮一把。”
其他的不适合多谈,转而说到这起坠水案子,陆安然顺势问道:“不知坠马的是谁,家属可在这边?”
祁尚往斜对面一指,“那人名叫马才明,骑马坠入池塘的是他家人。”
陆安然的神色有一瞬间恍惚,刚才远远看到马才明站在两位衙役身边并且面露焦急,她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只是想着不会那么巧,便也按捺住性子。
祁尚见她表情不对,“陆姑娘难道认识他?”
陆安然抿唇:“我能否将他喊过来问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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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曰池塘,但活水引自七星河,暗流不小,而且这个池塘挖得深,又有经年淤泥填塞,与一般府邸中的池塘不一样。
府衙和护卫营的人废了很大劲,终于摸到了掉下去的马匹,又花了不少功夫将之拖上岸,马已经死透了,然而人并不在马的身边。
陆安然往死马看了几眼收回视线,对着愁苦满面随时要哭出来的男人问道:“绯烟怎么想起独自骑马出门,又怎么无端坠入水中。”
马才明失神看着手上湿漉漉的纸,这是刚才衙役从马匹旁边的布兜里翻找得来。
他许久才回神,抹了一把脸说道:“是我不好,早上出门太过慌张,忘了拿契书,烟儿知道这桩生意对我很重要,她一定是为了给我送契书来的途中出事。”
但是马为什么突然失控马才明不知道,“这匹马买了没多久,用来套马车的,只是车架还未做好,所以暂时只有马养在家中。性子一向很温顺,所以我也想不通怎会如此。”
陆安然没有再说话,盯着起伏不断的水面,眼神一动不动,仿佛没有一点波澜。但是等云起碰触到她的手指,才发现手指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