憾,“可惜了,本来昨晚轮到你,不过你辟谷没有成功,只得等待下次。”
谁知下一刻从登仙台上的女子找到女使,附耳说了一句什么,女使豁然转头看向陆安然,眼神非常微妙,“我没看错,你果真有大气运在身,连神尊都被你惊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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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阊崀山下来了一队人马,栖息在林间的鸟雀被无端骚扰,哗啦啦一大片展翅飞向天空。
墨言蹲在神木树根边,趁着匙水还在山下安排这里没有外人,大咧咧的说道:“这棵树真能吸走人,那我蹲半天怎么没动静?”
观月挨过去咬着牙根说:“你还说,让你看着陆小姐,你倒是把人弄丢了?”
“啥?这不是无方没看住吗?管我啥事儿,我昨晚才从琉球岛回来啊。”
想想也是,观月顿时哑火。
云起仔细观察过一圈后,手指摸了摸树身上刻字的地方,在其他人期待的目光下摇头,“没看出机关阵法。”
墨言托着脸仰起脑袋,“把树砍了呗,我就不信它还能再流一次血。”
“没看到树上‘江山’两个字,你要让江山倾倒吗?”观月恨铁不成钢。
墨言睁大眼,“一棵树而已。”
匙水正好走来,“观侍卫所言不错,太子本意亦是将树砍掉,以断绝仙女镇及周边百姓无端信奉导致农事、商贸荒废,医术反而成了另类,已然走成极端。可就在杜校尉动手后,不止树上突然冒出这两字,杜校尉本人至今中毒昏迷未醒。”
墨言跳起来拍了拍屁股,“不是吧,真有那么神啊?”
匙水摇了摇头,“不好说。”
云起看向匙水,“仔细说一下当时的情况,事无巨细,不要漏掉一点。”
听完后云起抓住其中一点,“你是说,在人靠近神木时,突然听到了什么炸开的声音,随后起了浓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