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一锅大汤,让所有士兵都喝一碗去去湿,之后每隔一个月喝一碗,估计问题不大。”
汪老帅抚着胡子赞叹:“身边带个小神医就是好哇。”
萧疏整理药箱,闻言只笑笑。
汪游收好方子,很是熟稔地拉家常,“你师父最近怎么样?”
“元帅不知,师父云游到仙女镇不小心中了毒,至今昏迷未醒。”
“哦?居然还有此事?”汪游大感意外,摇头道:“让他再吹嘘医术了不得,合着该他受。”嘴里不客气地数落两句,终究带着关切,又询问道:“这回能不能挺得过去,不会真要了他老命吧?”
萧疏:“目前情况稳定,只是毒一日不解,师父就一日醒不过来。”
“那行,就让他睡一辈子吧。”汪游扔下这句话,背着手溜达回自己营帐。
结果第二天,萧疏营帐里就多了好几本书,全是汪游让人连夜去山下从各个书肆淘回来的医书,尤其还有两三本古籍。
萧疏不禁在心里感叹,这些老人家的性子就是别扭。
这天后,汪游每日都要例行一问,“你师父死了没?”
在陆安然他们回来时,汪游刚问完今日份打算从营帐离开。听说了响水镇的事情后,都叫王有德夫妇这一出弄得无话可说。
“冥婚这种事前朝不少有,本朝也没有律法规定,如果两家人都有这个意愿,便是别人都管不着他们把棺材放谁家地里。”汪游端着茶杯道:“王家夫妇这事干得,缺了大德。”
又说黑衣女子的可疑身份,“先不论她说的真假,‘神木’确实充满诡异,还要查一下‘鹊引会’背后的秘密。”
萧疏道:“正好我在这里已没有用处,本也打算这两日回泸潮县,另外我近日在海岛发现了几种植物,可能对解毒有用。”
马车整装待发,陆安然总觉得缺了什么,来回瞧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