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手放到眼前一看,手指上全都是鲜血。
陆安然眼眸一动,看着那人唤道:“马旦。”
“哎哟,陆大姑娘!”被打的马旦像是看到救命稻草般眼神一下子发亮,冲过来大喊道:“救命啊!”
费了不少劲,陆安然终于让暴打马旦的人平息下来,愿意找个没人的地方坐下好好聊。
陆安然先给马旦清理脑袋伤口,而后交给无方把脑袋缠裹上。
转身时,南宫止已经问完话,摆了个手势让陆安然走到一边,单手掩唇压着嗓子道:“马天师跟踪人家小姑娘,小姑娘家人以为他居心不良,欲行不轨之事。”
陆安然脑袋有些发疼,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他在王都时也差点叫人打了。”
“他不是出家人吗?”南宫止欲言又止道:“这样不妥吧。”
“你误会了,他在寻找女儿,只是言行容易叫人误会。”
如此这般一说,南宫止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他大可上去直言,如此遮掩行事反而令人害怕。”
陆安然抿了抿唇角,半晌破功般吐出一句:“他有病。”
南宫止轻笑出声,仿佛觉得陆安然偶尔这样冒出来一句很有趣。只是他不知内情,其实陆安然没有开玩笑,她给马旦诊过脉,许是这几年寻女心切,因而心生郁结,造成时不时神思恍惚。
“我的陆大姑娘诶,我额头是破了点,但不用特意包成这样吧?”马旦顶着一个‘白馒头’凑过来,一个脑袋就剩下两个眼珠和一张嘴,其他全包在里面。
陆安然看向无方,后者面无表情道:“越显得严重,博取同情。”
马旦:“……”你怎么不干脆说我被打成傻子了?
陆安然指了个地方让他坐下,“这回又是怎么了?”
“她很像我女儿。”
陆安然早知如此,“你现在知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