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砍伐,原本荒僻的山多出一条小路,一行人以太子为首缓慢往上爬。
“说什么神木,末将瞧着与其他树没什么不同,不过是粗壮了些。”校尉已查探过,此刻伴在太子身侧说道:“正经叫那群无知乡民传邪乎了,待会儿末将打头,非砍了不可。”
衙役瑟瑟发抖地耸着脑袋道:“大人,邪乎是真,卑职亲眼见着老刘抡起斧子刚挨着树皮,人一口气上不来忽然就死了。”
尸体已让人抬去县城义庄,想要验尸待会儿还得往泸潮县的县城赶。
校尉转头怒瞪一眼,“怪力乱神,你再胡说老子将你一起绑了扔山下去。”
越往上走,可看到两边不少树都被砍了,只剩下一个个树根,上面盘旋的年轮刻画出这些树曾经在此盘旋百年巍然不动。
神木所在的位置偏外,几乎和后面山崖齐平,原本守在附近的几十个村民如今被绳子绑成一串,并且嘴里都堵得严严实实。
子桑瑾一看,气笑道:“杜校尉,这便是你说的都处置妥当。”
杜校尉抱了抱拳头:“殿下,末将和这群刁民说不了道理,索性全绑起来干净。”
南宫止收到子桑瑾的眼神示意,对手下交代道:“让人把他们带下山好好安抚,太子来此,并不想惊扰民众,还需低调行事。”
杜校尉抱怨道:“我说少辅,安抚个锤子,他们像是能听得懂人话的吗?”
“杜校尉,太子面前慎言。”南宫止靠近他,压低声音道。
杜校尉偷看了子桑瑾一眼,捂着嘴退到一边。
子桑瑾招呼陆安然,“你认为人突然死亡有几种可能?”
陆安然略微思索后,回道:“人身上阴阳二气,两者互相交换乃生命本源,即‘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不止子桑瑾,连南宫止都靠近过来,听陆安然侃侃而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