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为之震动。
结果可想而知,最后十余个衙役在当地百姓们的胁迫下只好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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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回到镇子上,和预备出门的苏执迎面碰了个头,他满眼兴奋道:“听说阊崀山有大热闹看,我们现在赶去说不定还来得及。”
知道那边已经结束不禁扼腕不已,“早知道不陪玄清去苗金福家了。”
几人回客栈退房,苏执时不时打量萧疏一眼,那天事发匆忙他又受了伤无暇思考,这会儿有空闲多想,偷摸摸拽了拽陆安然衣袖,“你师兄有点面善,哪里见过。”
萧疏颔首微笑:“苏国公说得不错,二公子果真性格活泼,常精神奕奕。”
苏执撇嘴,他爷爷原话肯定没说得这么好听,不过更好奇此人身份。
萧疏也不作神秘,道:“我是萧疏。”
“啥?!”苏执差点惊得原地一跳,“你你你,南疆王……”
萧疏得体的含笑道:“我父亲曾经是南疆王,我不是,萧疏不过一介草民。”
苏执摸了摸脸,有些讪讪道:“失态了哈。”
因为萧疏身份的特殊性,大家默契地一句带过,把话题转到神木。
萧疏道:“我在泸潮县待了一段时间,更清楚神木对于信奉者意味着什么。且不说别的,神木存活千年之久,确实是造船上佳木料,若做成指挥船的龙骨,船体会更加坚固,不容易被损坏。”
“但仙女镇的百姓不会容许神木被砍,神木如果倒了,在他们心里意味着神灵被亵渎了。”陆安然一针见血道。
玄清托着下巴问出心里疑惑:“为什么这棵树会成为神木呢?生长了千年的树虽少但也不是只有这一棵呀。”
萧疏解释给大家听,“两个原因,其中第二个事迹传开后,第一个传说才广为人知。”
大家听得云里雾里,萧疏也不卖关子,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