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她想要给二皇子铺的路,但此举却让本宫手里少了个筹码。”
虽然事实有出入,却也和关雎宫内的人想法不谋而合,到底斗了许多年,彼此间还生出些许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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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几日,袁方又来了,抱怨户部尚书成天抓着他去王都城各家转,说得高雅叫喝茶,难听点就是‘化缘。’
显然户部老尚书把礼部侍郎八个字贯彻得很到位,一点都不来虚的。
“我堂堂府尹成了要饭的,你说说看,这说出去还像话吗?”
云起好奇:“户部尚书为什么只抓着你?”
袁方嘴角抽了抽,无奈道:“我夫人是老尚书家的姑娘。”
“这不就是你老丈人?”云起幸灾乐祸,“袁大人啊,没想到你还有这关系,日后府衙缺银子的时候,本世子还得劳烦你在中间周转周转。”
“哎哟喂,世子您就别笑话我了。”
没辙,袁方只能尽可能躲着,躲别的地方还不好使,提刑司不止煞气重还没有银子可捞,最重要的一点,户部老尚书尤其看不惯云起这等出入风月场所花钱如流水的纨绔子弟,所以绝对不会上门。
袁方是躲到清净,云起被烦的不行,前几天好不容易把凤小侯爷请走,这就又来一个。所以在袁方第三回上门时,让墨言套好马车去了吉庆坊。
时隔近两个月再来,院中桂花开过又榭,歪脖子那颗意外拐成半个弧形,好像在树上雕刻了一把木椅,从大小分辨,恰好能坐一个人。
“鹿陶陶的屁股墩硬压出来的,厉害吧。”树底下突然冒出一个声音。
云起揉了揉额角,连伤口都绷出点刺痛,“凤倾,你怎么在这里?”
凤倾一只手枕着脑袋,闭眼哼哼道:“你管我呢,我又没住你家。”
云起凉凉的瞟一眼,边往里走边道:“马上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