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一切都好。”
“你当年偷走了我的孩子。”我指出,“你还算出家人吗?”
智灯轻叹摇头:“施主,你当年戾气太重,不会留下那个孩子的命,我已把孩子送到她该去的人家。”
这个时候我并没有多想找到孩子,只是不喜欢别人留有我的把柄。
找不到人,就干脆抹除掉印记,我亲自设计了小萍的死,智灯被抓入狱。
解决掉所有知情人我本该松口气,可我又想着,若是连一个知情人都不存在,我如何来证明我那过去的岁月真实存在过。
我偏偏留着智灯,我要他在狱中无日无夜的向佛祖忏悔,我无处可用的权利压制着他,似乎这样我才能体会到一个王妃的权势。
子桑九业完全不能和他兄长对比,仿佛全家的智慧都被子桑九修一人独占,他愚蠢,贪婪,又贪色,我喜欢看他假模假样自以为是的在我面前做戏,会让我觉得很好笑。
戏唱的久了,还真以为兴王夫妇琴瑟和鸣,恩爱如水流不息。
我又生了个孩子,同兴王一般蠢笨自负,在她为了南宫止做出让我无法理解的蠢事后,我知道该放弃她了。
然而,这回我错了,没想到无脑的兴王藏了那么深一个秘密,多年前居然留了一个私生子在外。
比起怨恨恼怒,我居然重生了一股沉寂多年的兴奋。
我急于找智灯求证,如若我生的是个男孩,简直太好了。
智灯依然是那副死样,明明满地污秽,偏要装出圣洁的模样,“施主,出家之人已不属于尘世,施主何必强求。”
“出家?所以我的孩子是个男孩?”我压制心里隐隐兴奋,“不可能在五龙庙?难道是灵光寺?”
“阿弥陀佛,施主不要再执着此道,多年前恩怨已了,如今各有归处,施主乃当今身份尊贵的兴王妃,再提前尘往事于你无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