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体温,在一次次无形的浪潮中汹涌澎湃,沉沉浮浮。
我沉沦其中,糜烂陶醉,完全被感官刺激掌控。
可是,当潮涌退却,那种空乏感无孔不入的冲击着我的心灵,我再次迷茫,又再次厌倦。
当我母亲惊慌失措的抓住我和黄禄幽会,我甚至松了口气,并且拒绝了黄禄信誓旦旦的求娶,对他说:“忘记我们这段情,去找个温柔贤惠的女子成亲吧。”
我自认洒脱,对黄禄那般黏黏糊糊尤其反感。
但有一件事出乎我的掌控,一次疯狂过后没有及时服药,没错,我的肚子里留下了孽胎。
几日后,我告诉母亲,因愧对父母教养,有违祖训,我自请去五龙庙清修,直到赎清罪孽为止。
父亲看我乖巧有反省之心,第二天就送我去了青山顶上五龙庙。
我母亲信佛,常年给五龙庙捐助香火,所以我早就知道五龙庙山对面另外备置一间院落供女眷偶尔落脚,我只带了身边一个丫鬟独居在那里。
我听着丫鬟带回来的消息:
“黄禄醉酒撞到无赖让人打个半死,捡回半条命但双腿都残了。”
“黄家生意一落千丈,听说店铺的货里面掺假,大家联合起来都在府门前闹事。”
“小姐,黄家的人摊上人命官司了,被抓了好几个人呢,这回彻底完了。”
最后一个消息,黄家败了,家破人亡,从此上余县再也没有黄家的任何消息。
然而我听着心里毫无波动,一心和肚子里的肉‘搏斗’。
我服用滑胎药,孩子没有掉;我从矮丘滑落下去,孩子依旧没掉。
孩子过于坚强引发了我的兴趣,我又想,反正日子过于无聊,不如生出来看看,掌控并摆弄一个新生儿的人生,让他按照自己的谋划一步步往前走,会不会有趣一点呢?
可惜后来证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