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兴王府,这一出真出乎兴王妃的预料,“不知道,你父王很多事情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也没事,反正我已经把她弄死了。”
“她死了?”兴王妃瞳孔微缩。
定安郡主看出这当中细微的表情变化,“母妃,你好像很在意她?”
兴王妃犹豫道:“她可能是我认识一位故人之女,但你父王为何抓她,我确实不清楚。”
“难道父王会看上她?”定安郡主摇摇头,“可这样的话,不应该藏在贱种的院子里。”
兴王妃望着窗口,定安郡主注意到了,跟着望过去,“母妃在看什么?哦~是不是在找你身边那个暗卫?”
兴王妃转头看向她,见定安郡主捂着肚子站起来咯咯笑道:“我用护卫营的人把他引走了啊,不然呢?”她眼神幽幽的回视,映出唇边一抹森冷笑意,“等着父王那般,让人背后刺一剑吗?”
兴王妃手指一动,用力按住桌角,抬眸仰视道:“燕儿,你在说什么?”
定安郡主弯腰俯身,“母妃怎么不信,我都听见了……”她强调道:“所有,一切。”忽而转为阴恻恻的笑,“包括你问那个瘸腿的男人,‘我儿子在哪里?’”
兴王妃如被当头一击,从身体到灵魂发出震撼的颤动,按着桌角的手摇摇欲坠,声音泄露出她内心已不如刚才平稳,“你没有发病。”
“我早就说过了,我没病呀,母妃。”
兴王妃坚硬犹如铸铁的尊贵面具在这一刻龟裂,“你果然很像你父亲。”
“母妃也不差,兴王府就是个戏台,我们一家三口轮流登台,真是不错啊。”定安郡主嗤笑出声,眼底闪过一抹悲凉。
得天独厚、贵不可言,从出生开始定安郡主享受无数恩宠,兴王夫妇堪称王都恩爱夫妻表率,她这个郡主要风得风,连皇宫都横着走,甚至皇子公主都不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