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的话,岂不是说明定是他们几人携同作伴时共同见证,只需查一下他们什么时候一起行动,去过哪里?”
“不错,这些祁尚已经去查了。”云起忍不住再次颇有微词道:“你瞧他,定亲的人混的和单身没区别。”
“祁参领忠心仁义,恪尽职守,当兵为良将,成亲后亦会成为有责任心的好男人。”
“你和苏霁拜的同一个师父吧?”
陆安然把茶杯放他手里,“世子可查到智灯和兴王妃有何故交?”
“没那么快。”云起喝了一口水,复道:“不过禾禾昨天去了法华寺,兴王妃倒正好经过见到,可是没有露出任何异样,看样子应该不认识禾禾。”.?
陆安然凝眸:“若真是故人之女,禾禾父亲应该会带上禾禾一起前去,这样看来,更大的可能还是因为智灯。”
云起轻转茶杯,眸中带着一抹精光,“禾禾冒一次头刚好,如果我们猜的对,兴王妃和禾禾父亲本身没有关系,而是因为智灯联系在一起,那么兴王妃不会去找禾禾麻烦,反之……”
陆安然心领神会,“我们只要静候在旁,看兴王妃是否有动静?”
云起将杯中茶一饮而尽,笑道:“这招叫守株待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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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许久没有出现的苏执和凤倾居然一同来了提刑司。
“哎哟我的云兄,差点阴阳两隔见不到你最后一面,以你我情谊,有事怎么不去国公府通知我一声。”苏执一脸大惊小怪,就差哭天抢地。
云起被他那句‘阴阳两隔’呛到,咳嗽的伤口连脑袋一起隐隐发疼。
凤倾完全是看好戏的样子,“我说你们两个玩情趣也守点分寸,现在全王都都是云大世子醉酒闯香闺,陆府嫡女湿身被夺清白。”
不等云起说什么,苏执先诧异道:“你听哪个说书的说的,我听的明明是‘世子醉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