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复杂道:“一千两。”
云起流畅的合扇,扇柄抵着下巴倾身,“让你淘到宝贝了,这扇子送我?”
“可我买的时候扇子是假。”
云起挑起一边眉头,听陆安然解释道:“我虽然不大了解张圣陶的笔迹,但我买的时候扇柄上的玉让掌柜浸了药水,玉质摸起来也和现在完全不同。”
“难怪你以一千两买到,但假扇子如何变成了真扇子?”
陆安然来的路上已经想过,只等着确定扇子真伪,当下说道:“应该是鹿陶陶做的。”
那日鹿陶陶在药房前行踪鬼祟,之后陆安然没有发现她动过任何药材,只有放扇子的柜子她没检查,如今想来,定是那个时候让鹿陶陶动过手脚。
“这买卖合算。”云起笑着道:“偷梁换柱,鱼目成珠。”
陆安然摇头:“既是人家的东西,应该物归原主。”
云起收起来放到床里侧,“诶?现在是你送本世子的定情信物,难不成还要夺回去?”
陆安然还要说什么,云起连忙说道:“先说正事。”
陆安然下意识问道:“禾禾父亲的事情有眉目了?”
云起视线往下扫,“先不提这个,我问你昨日去稷下宫,你的脚伤可有影响?”
陆安然动了动左脚,她本是受旧伤影响又扭伤,休养了几日便好多了,“无方带我从小路走,没有爬山。”
“我不信,你脱了鞋袜给我瞧瞧。”云起看她不动,还想伸手亲自来。
陆安然无奈拦阻,真诚的反问:“你我之间,谁会治伤?”
“你。”云起笑了下,“但我不妨碍我关心你吧。”
陆安然让他笑的晃眼睛,偏过头朝一边。
云起拉着她的手将人转过来,“金丽妍有句话说的不错,连身边人都照顾不周,是我失职。”
陆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