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起看她少见地露出一副挫败模样,手掌放在她脑袋上,安抚道:“没关系,若真凶另有其人,迟早还被害者真相大白。”
陆安然刚有点感动,就听云起继续说道:“还是跟着本世子好吧,别的不敢保证,有的是尸体放任你随便验。”
感动灰飞烟灭。
“对了,南宫止或许还不好使,你最好和太子通个气,得罪王妃这件事,必要时候还需要有个人背锅。”
陆安然折服,不愧是云起,好黑一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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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华寺又发生命案后,寺里日常不能继续,所有和尚早晚课都停了,集中在一处让京兆府的一个个做了笔录。
承远忧心忡忡,“玄清,不会连法华寺都关门吧?我们可没地方落脚了。”
玄清摸了一把大光头,朝天感叹道:“实在不行我们再留起头发做道士去,何处不能出家呢?”
承远大为震惊:“这也行?”
“佛道不分家嘛。”
学子们情绪尤其激烈,一开始一两个后来好多人冲着京兆府嚷嚷,“秋闱在即,你们这样关着我们,若考试出了差错,如何说?”
“对啊,我们又不是犯人,凭什么无故关押。”
“死两个学子而已,都是自己想不开,和我们无关吧?呔,真是晦气啊。”
周青严也在其中,双眼青黑明显几天没有好好睡觉,听到其中一句想要开口和人理论,不过又想到吵赢有什么用?顿时一泄气坐在门槛上。
一角蓝衣飘入周青严的眼中,他仰起头,看到一张俊朗的脸庞,明明行止温雅,然骨子里又隐隐透出上位者的气势,“我听说诸学子对京兆府的安排诸多不满?”
大家面面相觑,三三两两行学子礼仪,“南宫少辅”。
南宫止一眼扫过,脸上神情仍旧温醇,“大家在法华寺居住多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