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圆盘子,就跟抬手能捞着似的。”
大家让秋蝉说乐了,逐渐围坐在一起。
桌上除了月饼还摆了各种小零嘴,春苗抓了一把瓜子和秋蝉咬耳朵,“孟小姐和禾禾姑娘还有周大夫那边都送去了吧?”
“放心,我都记着呢,早叫我爹送过啦。”
“唉,都不容易。”春苗吐掉一颗瓜子壳,喟叹道:“禾禾姑娘人好就是命不好,原本和她父亲相依为命,如今唯一的亲人都没了,瞧着怪可怜的。”
“谁说不是呢,还有孟小姐,别看她身在富贵,摊上的闹心事不少。”
两人在这边长吁短叹,身边衣香鬓影一闪,听得洪芙轻轻浅浅的嗓音问道:“怎不见陆姑娘?”
苏霁起身,让了个座位给她,“世子房里没人,陆姑娘暂时陪着。”
“我去看一下。”洪芙刚想走。
墨言咬着月饼抬起头来,一脸认真问道:“你又不会医术去看什么?”
洪芙顿住,“可陆姑娘不是也……”
“你能和她比?”墨言心说,陆安然还能面无表情眼也不眨的剖尸挖心挖肺呢,你怎么比。
不过碍于今晚日子特殊,不好说那些个不吉利的话墨言就没直白说,反倒让洪芙误会,以为墨言故意言语上讽刺她。
苏霁眼看着洪芙脸色不对,忙打圆场道:“屋里头没有外头宽敞,月亮都要隔着窗子看,多憋气啊。”
秋蝉跟着说:“是啊,大家渴不渴,厨房煮着果茶,我现在去端来。”
洪芙坐在旁边,听他们从口中蹦出一个个不认识的人名,什么凤小侯爷、鹿陶陶、马旦、寻清……
好像他们自成一派,而她是另一派。
再想到父亲冤死真相还未大白,母亲今晚在家独对孤月,父亲的学生们犹困在狱中,越想越悲伤。只觉得命运不公,有些人不做什么努力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