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母亲打理家务。”洪芙把袖子折起来,手伸向旁边净水。
春苗哂然一笑,转向秋蝉,像是私语却把声音放的大家都能听见,“有些人真好笑,就是听不懂别人拒绝,还以为自己多清高。”
洪芙面色骤变,仍勉强维持笑容,“我想起来还有两份被虫蚁损坏的卷宗需要修补。”重又放下衣袖。
秋蝉看着她的背影,悄声道:“这样不好吧?她也没做什么。”
春苗用手指头戳着秋蝉的额头,“缺心眼的丫头,她要告状怎么不去京兆府,非死皮赖脸在这里,还不是以为自己住了几天,就能占地为主了。”
秋蝉脑门顶着白色面粉睁大眼睛,“不会吧,难道她看,看上我们世子爷了?”
春苗给了个你自己悟的眼神。
秋蝉抱着另一筐做好的生月饼,边走边摇头:“用墨言的话说是不是痴心妄想来着,我们小姐可比她厉害多了,世子不瞎啊。”
哪知洪芙站在拐角处还没离开,这些话都听在耳中,又是羞愤又窘迫。
“你走不走,不走也别堵路啊。”墨言剥着橘子走路,差点没撞到洪芙。
洪芙黑着脸转身。
墨言往嘴里丢了一瓤橘子,“嘶,我又没惹着她,甩什么脸子,女人一个个都这么难惹?”
往外看到大家忙活,大叫道:“我也来包月饼,做个橘子馅的。”
春苗问:“无方和观侍卫呢,他们爱吃什么馅?”
“你见过木头和冰山吃月饼吗?”墨言得意地哼着小曲,“别管他们,肯定让世子安排什么任务去了。”
黄昏的时候,无方先回来,对陆安然道:“兴王妃那里尚看不出异样,已经安排了人在附近盯梢。”
不过法华寺今天又出了不大不小的事,源于定安郡主。
寺里从昨日起连着三日施粥,不少学子都去帮忙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