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怪怪的,不会故意给世子下毒吧?”
无方送他一个白眼,多和他说一句都嫌降低自己智商。
“我怀疑不是没道理,就我给陆安然当马车夫……咳咳,反正那个时候,我可从来没见她亲自煮过东西。”墨言摸了摸下巴,“倒是个嘴刁能吃的,天天让春苗丫头琢磨不同小吃。”
无方离呱噪的某人远一点,面无表情道:“很怀念当马车夫?”
墨言:“……”嘁!他的重点是吃食好嘛?
药粥的气味传出去很远,只是米香里夹杂了难以言喻的其他味道,引得不少和尚仰头张望。
陆安然拿锅铲搅了搅,看了眼灶肚里的木柴算计时辰,感觉差不多木头烧完粥也熬成了,于是盖上锅盖从里面走出来。
正好苏霁寻着味过来,“陆姑娘还有这手艺呢?”
陆安然不解:“很难吗?”不就是米啊药材一起扔进去大杂烩,她见过春苗这样煮粥。
苏霁用食指抵着鼻子思考了一瞬,“世子一定会很感动并且努力吃完。”
“他现在不能进食太多。”
墨言指了指里面,“那你还煮一大锅。”
陆安然理所当然道:“秋燥易结郁气,我在里面加了几味药材,安神益智、补脾益肺,大家分了吧。”
苏霁和墨言默契地对视一眼——他们可以拒绝吗?
粥刚煮好,不待陆安然让人盛粥,祁尚随太子前来。
房间小,主要味道熏着人受不了,太子干脆就留在院中说话,“本宫已经知道昨晚发生的事了,云世子醉酒无状冲撞了你,关于怎么处置,事关陆姑娘的名节,父皇让本宫来问一下你的意见。”
陆安然沉思片刻,道:“臣女已知事情原委,云世子并非故意轻薄,实乃喝多了不省人事,反倒是我应激之下重伤云世子。既然他非纯心冒犯,臣女亦无心之失,多一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