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秉月被她吓一跳,捂嘴笑道:“大公主,你怎么了?”
大公主收敛心神,含糊说道:“有些意外。”
顾秉月眨巴眼睛:“莫非大公主也同王都其他人那般,对云世子心存偏见?”
“自然不是。”
“嗐。”顾秉月脸上扬起心无城府的欢快笑容,“云王府世子我见过,虽然胸无点墨,但好歹有脸啊。女子将来总归要嫁人,嫁给好看的摆在家里赏心悦目。”
大公主怀着不欲人知的心思探问:“你不介意未来夫婿成日往外跑吗?”
顾秉月眼珠子转了转,才体会出大公主言下之意,爽朗道:“大公主指男人那点风花雪月吗?我觉得这要看女人手段,如若女主人是有些手段在身的,何尝不能叫男人听话。且问大公主,就算嫁给貌丑无颜的,你就能确定他从一而终,别无二心了?”
大公主对她这番论调惊为天人,简直大逆不道,“女人相夫教子,怎么能想着骑到夫君头上。”她贵为公主,却从没想过成家后要给夫家立规矩,最好相敬如宾,夫妻其力同心。
顾秉月不以为然,“他若敬重我,我自要给他颜面,反之凭何他在外潇洒,我却要守着规矩,没道理。”..?
大公主认为有必要苦口婆心地教导顾秉月一番,奈何她的宫殿到了,顾秉月抓着裙角施礼:“今日和大公主畅谈,臣女很高兴,可惜宫门马上下钥,臣女先告辞了。”说着,对大公主眨了眨一边眼睛,顽皮中透着可爱。
大公主没感觉畅快,但同样遗憾,她的大道理还没发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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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顾秉月一样赶着下钥前出宫的还有南宫止,他熟门熟路地穿行在宫道里面,一边回想着和皇帝的对话。
工部已经开始造船的前期事宜,并让人从各地砍伐适合木材由水路送到泸潮县。等到战船的图纸定下,南宫止携带工部的人一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