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光天化日强迫良家妇女,小爷出于正义说你几句,动不动就要舞刀弄枪,汤家就是这样教子的哦,见识到了。”
汤淼嘴没他利索,更没想到凤倾一开口颠倒黑白,旁边人指指戳戳,他有苦难言,都不知道从何辩解起。
苏湘湘从里出来,“小侯爷误会了,并非汤公子勉强人。”
凤倾调侃道:“原来你们郎情妾意啊?也不对,我记得你要定亲的对象不姓汤好像姓祁呀。”
苏湘湘粉面涨红又转白,“我不是这个意思……”
凤倾笑容一收,脸色立马转阴,“你想说小爷冤枉你?”
苏湘湘怎么说都不对,这会儿看出来凤倾分明故意为之,但想不通不知哪里得罪了这位小侯爷。
“凤倾,你不要太过分了,男子汉大丈夫逞口舌之争有何用,不如用手里刀枪剑戟说话。”汤淼手掌往竖着的旗幡一拍,杆子让他拔起来握在手里,随便挥舞两下,让在场所有人拍手叫好。
凤倾眼底幽暗,渐渐阴沉下来。
汤淼无意中戳中了他最敏感的一点,从小体弱多病,手无缚鸡之力,凤倾享受尊荣奢华,好似人人惧怕退让,但多数人都抱持着此人命不久矣,何必和他见识的心态。
所以,凤倾更变本加厉的捉弄、欺负他人,以此换得心灵上一丝平衡。
汤淼觉得这一招震住凤倾,脸上闪过一抹得意之色,脚底运功一跨,两手挥着旗杆向前扫去,顿时尘土漫漫,好大一阵狂风。
看了半天热闹的墨言拍腿挑起,“窝草,凤倾要吃亏,我们要不要帮他?”
不及陆安然说什么,汤淼手里的旗杆已经朝凤倾头上砸去,他不过是吓唬吓唬对方,好让凤倾吃个瘪,日后见面都绕着他走。
哪曾想,凤倾性子倔,旗杆快砸脑袋上了,他也不躲不闪,等下人反应过来只看到一片黑影压下来,脑子里只闪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