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
“《闺德图说》传出后,已经有暗地里散播流言,说娘娘您故意压皇后一头,若二皇子再在这个口子上露面,反而过犹不及。”
“本宫想起来一桩事。”淑妃用手帕擦掉花汁,冷讽道:“皇后最近很是积极的想要把她侄女嫁给南宫止,亏她只有一个侄女还成日里到处跳,之前还想给顾家添个太子妃,这会儿又盯着皇上跟前大红人,真有她忙的。”
红裳一个激灵,“娘娘,南宫世子可不是太子,他以少年郎得入内阁,说不准皇上就是在培养未来首辅,不管将来谁登上皇位,若有这般助力……”
淑妃目色凌厉,将手里残败的花朵往地上用力一扔,“你说得对,既然皇后可以拉拢,本宫也可以,本宫回去就写封信给父亲。”
南宫止尚且不知,他本人不在意,但却有不少人为他的婚事操碎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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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吉庆坊各府各院关上大门,只有野狗在空旷的巷子里打转,还有不时响起的几声猫叫。
忽然一阵大力拍打声打破宁静,在寥寂的夜色中听来急促令人不安。
陆安然从杏花冷月中晃过神,刚想唤春苗出去看看,忽然想起不止春苗,连秋蝉都让她派出去京兆府送笔录了。
在她踌躇的功夫,拍打变成撞击,那样的力度,好像随时都会把木门撞开。
若是春苗定当骂骂咧咧几句再开门,可是陆安然开得突然,那人便半摔着冲了进来。
陆安然目光落定在对方身上,男子身高七尺左右,偏瘦,穿着橘黄色绣祥云锦缎长袍,白脸透着点脂粉气,眼皮下微泛青,眸中戾气很重,看人像刀割。
“孟芝在这里。”他开口说话很不客气。
陆安然打量完,心平气和道:“不得主人允许不算客,不知公子打哪里来,恕我陆府今晚不便接待。”
男人想要往里横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