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了,反正也不是什么重大秘密,就是世子爷觉得这两人可疑让人盯着,然后今天轮到我了呗。”
店铺里面走出来一个人,表情神秘地左右看看,然后对兄妹俩说了什么,他们点点头又向着另一条街走去。
“我走了啊,你就当不知道,明白了咩?”墨言摆摆手,悄无声息地跟上去。
春苗干完饭抹嘴过来,“小姐,奴婢好像听见墨言的声音了。”
“你听错了。”陆安然付了银子从酒楼出去。
街上还是热闹,庙会之后留下不少废弃物品,两旁店铺的人在打扫清理。
春苗走在外面替自家小姐挡掉挤来挤去的行人,看到前面不少护城军在一所房子前,忍不住道:“那是前天晚上庙会被烧的人家吧,所以没事在家放什么孔明灯,天干秋燥的,很容易走水。”
陆安然不应答,春苗一个人也能说得很热闹,“鹿陶陶这两日不知道做什么去了,两个晚上都没有回来,还有马大师,好像又去给谁家超度了。”
“对了,说起来神兽桥上跳河的学子,眼见月底秋闱开场了,他这会儿怎么想不开,可怜老家的父母亲人,怕是现在还不知道。”
闻言,陆安然回眸道:“京兆府定案了?”
“嗯,昨天下午出的告示,京兆府找不出疑点,又没有其他人证物证佐证,官府自然不能随随便便凭着马大师一方说辞定为谋杀。”
而且马旦说得玄乎,与其说谋杀不如说更像水鬼害人。
即便违和,但京兆府告示一出,这案子便定了。
两人经过一家书肆,陆安然想起来家中白麻纸不多,“你去买一些纸来,白麻纸一刀,黄麻和宣纸各一半。”
“马车停在前面同安坊门口,外边人多口杂,小姐先去马车上等奴婢。”
陆安然一个转身,遇到一群人正好从同安坊的方向过来,当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