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三里、上巨虚、下巨虚振奋心阳,化气行水。”
陆安然手指微动,似乎跟着雷翁的动作下针,不一会儿额头冒出一层细密汗珠。
“最后一针。”话音落地,雷翁的针稳稳刺入鱼际穴。
凤倾胸口猛地振动,骤然喷出一大口血,之后双手十指的指尖,也有鲜血泊泊而出,整个人像个血人。
陆安然裙角沾染了一些,可她顾不上,这会儿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只觉得头晕昏聩,就好像刚才施了一遍针的人是她,几乎气力用竭。
雷翁调侃道:“年轻人不行啊,气血两亏,经不住一点折腾。”
袁方远远看着,那么多血哗哗往外流,流得眼皮子直跳,要不是撑着对雷翁的信任,早就按捺不住。
“好了,一刻钟后拔针。”雷翁甩甩衣袖,很是洒脱的走人。
陆安然拦在前面,“夫子,你会医术。”
雷翁假模假样的作惊讶状:“你不知道吗?”挠了一把脑袋,“哦,那是你笨,你也不想想你师兄那一身医术继承自哪里,他又不可能无师自通。”
陆安然本该想到,只是她无法理解一个医术高超的人为何隐在医辩宗,而且还无人问津。
雷翁趁她愣神脚底抹油走了,陆安然拿他没办法,反倒是鹿陶陶忽然拍地掠起,追上雷翁,喊道:“老黑子,你等一下,我问你个事情。”
袁方被刺激了一夜,此刻凑过去小心问道:“陆大姑娘,小侯爷应该没事了吧?”
苏执嘀咕道:“浑身都成血人了,像是没事的样子吗?”
袁方揉了把胸口,在他心口犯疼前幸好凤倾幽幽睁开眼睛,大喜道:“醒了!”
正好一个护城军骑马奔至,勒紧缰绳放下一个老者。
老者头重脚轻,云起在旁扶了一把,“黄大夫。”
“哦,云世子,多谢多谢。”黄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