炳昌两人一起。
说是同窗,其实是三人在乡试前同拜武原府一位举人为老师,一起受了几个月授业之恩。
周青严叹道:“说句实话,我能否考上举人还不确定,但让之在院试中独占鳌头取得案首,这回稳定发挥举人必不在话下,可惜了啊。”
他比满骞看得明白,这么久了仍旧没有消息,十成十人没了。
苏执在经过最近几桩大案后,脑子开始活络起来,猜测道:“会不会有人嫉妒吴炳昌才华,暗地里谋害?”
袁方脸皮抽了抽,恨不得把他踢到护城河里洗洗脑子,“二公子你就别添乱啦。”
苏执摸着下巴:“我这是合理猜测,对吧云兄?”
云起挑眉,“言之有理。”
时间过去越久,等待的人越发焦躁,刚才参加打捞的护城军已经来请示过,“恰逢落潮,人可能跟着水流漂浮出去,是否往远一些。”
洪芙跟着附和道:“不如在河岔处设网。”
陆安然却道:“桥下立松木分流,水流没那么快。而且据我了解护城河的河床多年未清理,底下淤泥沉积物太多,更大可能被拖住了,打捞时要更深入一些。”
洪芙轻拧眉头,“我知道陆姑娘对人体医术了解至深,可自然万物规律不同,这样轻易下结论,是否不太好?”
两个方案都有道理,护城军等着祁尚拿主意,就听袁方大掌一挥,指着陆安然道:“听她的。”
在护城军离开时,他站起来背着众人哼哼两声:“这丫头虎着呢。”还在为当初骗他的一张假银票记仇。
毕竟洪芙出了主意,又是云起带来的人,祁尚从旁解释道:“袁大人在京兆府十几年,府内情形更为了解。”
洪芙勉强一笑,不再多说什么。
这般之后,又过去将近一个时辰,依旧一无所获,倒是马旦清醒后让观月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