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不行,太阳晒得小爷眼花。”
主人家都要出门了,客人毫无自觉,“小爷来你这小地方看得起你,只管走你的,这点家当小爷压根没放在眼里。”
要说凤倾图什么,图的就是个清净,宣平侯府气派奢华没错,就是个个眼珠子盯在他身上,走哪儿跟一群跟屁虫,凤倾发了好大一顿火,抢了打算出门的宣平侯夫人的马车直接跑这里躲清静。
陆安然和春苗看到大门外停着的与这座宅子完全不相符的气派大马车,简直和凤倾一身红袍一样招摇。
“怕就怕,小侯爷和鹿陶陶两个闹起来,回头把家拆了。”春苗忧心忡忡道。
他们走得不快,花了些功夫才来到一座红楼前,从外表看,居然和蒙都的银楼一模一样,就连里面挂满红绸的树都似乎照搬过来。
春苗刚想陪陆安然进去,院子里凭空响起一道声音:“十两银子只可进入一人。”
陆安然低声交代:“你去外面候着。”说完朝开口笑的红箱子里扔了十两碎银进去。
照样领了号码牌等在小间里,不一会儿铜钱摇动,一人出现在窗口。
“王都最好的锁匠,能否给我打开这个盒子。”陆安然伸出手,手上放着一个黑色小盒子,看着平平无奇,却是黑金制成,贵重不可言喻。
脸上带鎏金面具的男人看了一眼,摇头:“打不开。”
陆安然虽有准备心里仍旧有些失望,“为何?”
“因为这是锁王做的锁,如果外力开启,盒子自毁。”
陆安然垂下眼睑,似乎陷入沉思,少顷道:“那么,你们能否查到二十年前蕴匣楼存物的所有人名单。”
“所有?”
“也可以只查领玉牌身份的人。”
男人再次摇头:“不行。”
陆安然眼底流转出一抹惊讶,随后淡道:“银楼号称无所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