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害了上巳村的人,让他们被野狼生生啃食,又伪装成周家一百多人遇难。”
“老爷说有了金矿,周家这些家业算什么,换个地方照样风生水起。”
“他怕了,贩卖妇女幼童那些事,官府早就盯住他,又怀疑有把柄在官府手里,所以从胡家兄弟那里知道了金矿后,就想出了这样一招,准备来个金蝉脱壳。”
“还有放利,周家人逼死过一个商户,帝丘陈村人氏,大老爷你们可以去查。”
她说话颠三倒四,但又句句重点。
周厚脸上的肉狠狠颤抖了几下,怒目而视,“蠢妇!”
要不是他需要人来帮着打理现场,就该把这一群奴才全都处理了,也不会落到如今被反咬一口。
余威犹在,女仆跪着往后退了几步,抖着声音道:“是你害了我女儿。”说着,想起痛苦的事,声音慢慢坚定,恨意喷涌而出,“你说让我女儿假装小姐,可你们怎么做的,你们真的逼疯了她啊。”
女仆在周家多年,但她丈夫是上巳村的人,女儿和周裴一般年纪。
周裴娇生惯养哪受得了假扮疯子又脏又蠢,所以周挺想到女仆的女儿,说好的假装一阵子就放回去,周家不知道用什么办法真正的逼疯了那个小姑娘。
最后,还把逼疯的女孩同其他上巳村的人一起推入野狼群里。
女仆原先不知道,等她知道的时候一切已成定局,她的恨意一直都在,到了这一刻,终于全都报复回去。
“你们周家干尽伤天害理的事,现在这个下场,都是你们的报应!”
周厚闭了闭眼睛,长长叹出一口气,强提的精神气萎靡下来,整个人像是又老了十几岁,垂垂朽已。
女仆一朝把所有怨愤发泄出来,人有些疯狂,于方镜让衙役请下去重新誊抄一份问案笔录,县堂再次回归清净。
“大人想问什么,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