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不大,很快就转完一圈,然而令人奇怪的是,并未见到周管家人影。
这时,某处传来动静,观月一个闪身刚躲好,看到周管家从一间房子出来,先探头探脑张望,之后快速离开。
观月确定刚才那个房间空无一人,周管家又是怎么冒出来了?
回到前街,店铺小二正送周管家出来,手里提了一篮子香烛纸钱。
观月在屋顶伏下身体,低声问:“他每日都做些什么?”
鹿陶陶啃完鸭脖子,拿在手里晃着玩,皱着鼻子道:“老头日子过得太规律了,早上蹲祠堂,午后去一趟崇善坊和香烛店,晚上继续蹲祠堂。”
她跟踪的可谓无聊至极。
“咦!”鹿陶陶有所发现般吃惊叫道。
观月立刻正色,“怎么?”
“崇善坊的糕点呢?怎么没了?我明明看着他拎食盒进去的!”鹿陶陶痛心疾首,她原本还预备待会儿偷摸几块呢。
观月脸黑了,“你说他每日午后都会来一趟香烛店和崇善坊?”
“对呗,崇善坊糕点还正经挺好吃,比王都装饰门面的花样强多了,可惜每日供应有限,有钱也不好买,周老头莫不是走后门,在崇善坊有认识的厨子吧。”
鹿陶陶话题渐渐扯远,观月拉回来,“既然每日需求,为何不干脆让香烛店直接送东西上门。”
“你问老头啊,我怎么知道。”鹿陶陶说完,眼中露出一抹促狭,在观月还没反应过来时,两只手抓很快在他衣服上搓了搓。
观月看着胸口两个油印子陷入长久的沉默,该来的迟早回来,怎么也躲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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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云府别院来了一群人。
当先两个分别是现任怀庆知府的于方镜以及南宫止,另一人出现叫云起颇感意外,居然是多日不见的祁尚。
于方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