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一双漆黑清澈的双眼看着人时,居然让他心里从未有过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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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月依然能干,有了太子提供的消息再往下查,终于抓住了一条线。
“除了朱阿福外,另外一对失踪的兄弟姓胡,哥哥叫胡天,弟弟叫胡来。”
墨言掐摸着下巴插嘴:“弟弟应该叫胡地,胡天胡地么。”
观月没有理会他,径自说道:“开春前土地还未解冻,朱阿福几个农户空闲下来听说周家缺帮工,就约着一起去了。”
算着时间,差不多是铜矿发现的时候。
“原本属下猜想是否他们私藏铜矿出去贩卖,不过属下又去邻县找到了曾参与挖矿的人,他说周家管理很严格,确定本地县署帮工只能待在外场,而且出入都要搜身,无法夹带私货。”
还有一个原因,“那一批铜矿提纯度不高,没有多少价值,因而周家在坚持了一个月后放弃。”
关于朱阿福和胡家兄弟,也确实如太子说查到的那般,“不止欢场,那几日出入都是帝丘最豪华的酒楼,可谓一掷千金。”
云起把玩玉骨扇在手里转了一圈,玩味道:“一夜暴富,不去花天酒地倒是对不起他自己。”
陆安然道:“因贫穷压制本性过后突然得到释放的大爆发。”
云起点头,问观月:“就这些?”
“还有一点,朱阿福是猴子山鬼巳村的人。”观月道:“另外,胡家兄弟和他同村。”
云起倏地站起来,桃花眼半眯,“还记得马旦说的话吗?”
这句话是对着陆安然问的,她略一思索,道:“大概半年前,村里两个农户离奇失踪,之后村子传出诅咒的传言,整个村中的人死的死,走的走,从此上巳村变成鬼巳村。”
“你给周家人验尸的时候,在周挺鞋底上发现的红泥,正好来自猴子山。”云起以扇面轻拍下颚